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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B

2021-8-16 来源:不详 浏览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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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丢丢信件片段

DearB:

刚刚下过一场瓢泼暴雨,北京倏然便步入秋季,空气凉凉的,秋蝉在进行最后的鸣唱,在安静的夜里格外响亮。昨夜也下了一场暴雨,电闪雷鸣的,我小时候特别惧怕雷电,偏偏闽南夏季又多雷雨,我总是吓得浑身哆嗦,要躲进被子里去,无法理解父亲为何能坦然地坐在客厅的摇椅上看电视。后来有一年暑假,我在堂姐的邻居哥哥家中玩,他教我弹钢琴。雷声响起的时候,他就用急急的钢琴声盖过去,那是我记忆中为数不多的我不惧怕雷电的时刻,后来遇上大阵仗的雷雨,我总是想起交响乐,恐惧之中有一些磅礴的意味,像是命运。再后来,不知从何时起,我的恐惧似乎非常淡了。比如昨晚,我本已入睡,被雷电吵醒,就爬起来关窗,然后躺在沙发上,抱着猫,闭着眼睛,感受着窗外的暴雨,油然而生温馨的安定感。不知那是不是一种,任由窗外再乱,我还有一隅可以安详的侥幸。最近家中有两只猫。一只自然是悟空,另一只是朋友寄养于此的。他去外地上一个历时40天的导演培训课程,会有万玛才旦、郑大圣等人授课,原本这个课程是在北京开展的,这些年受到“驱逐”,逐渐外移,到了外省。他一离开就是40天,就将猫送来。那是一只通体雪白的大猫,今年7岁,名为百岁。百岁生下来便残疾,一条腿瘸了,走路一瘸一拐。因为朋友常出差,也许是一只猫过多了单独在家的日子,常常独自面对一屋寂寥,它变得十分亲人。只要我在家,它就要跟我黏在一起。看着它一瘸一拐、带着坚定信念般虔诚地向我走来,实在难以忍住将它拥入怀中的冲动。我从来没见过一只猫可以这样老老实实地在怀中待上一整个漫长的夜晚。不过有时我会怀疑它上辈子是个猥琐男,因为它有时会用湿漉漉的鼻子蹭蹭我的鼻子,或者用它小小的尖牙轻轻地咬我的耳朵和下巴——不是真的咬,而是带着某种挑逗意味的轻咬。它常做噩梦,做噩梦时便会突然拳打脚踢。一天半夜,它在噩梦中将尖利的爪子伸向我,拉扯我的耳朵,我几乎是尖叫着醒过来的。那一刻,我觉得我的耳朵十有八九保不住了。因为是突然惊醒,很多举动都是下意识的,我记得我在短短几秒内拨开它的爪子,停止尖叫,我分明摸到了细细的东西,在我的手与它的爪子之间——我以为是我的肉掉了,事后证明那是头发丝。我打开电灯,站在镜子前,看看自己的耳朵还在不在。还好,耳朵还在,也没有流血,只是疼痛感太强烈了,我从冰箱中取出冰袋,敷在耳上,再次躺下来,躺在它的身边,它静静地睡着,我没有叫醒它。但我的确痛得无法入睡,于是打开电脑看电影,我看了《合法副本》,竟能不走神地看完这部全凭绵密对话撑起来的影片,并且觉得很有意思。关于赝品与原作。其实一切原作也不过是对现实的仿照。影片中有一处小细节我很喜欢。比诺什扮演的法国女人说起自己的妹妹,那个嫁给一个说话有些结巴的男人的妹妹,那位结巴的丈夫叫她时总是“玛玛玛玛玛玛丽”,玛丽很喜欢丈夫这结结巴巴的呼唤方式,对她来说,这简直是首情歌。男主角——作家詹姆斯表示理解,“他在她的名字里流连”。法国女人或许带有些轻微的嫉妒,不喜欢詹姆斯这样赞许她的妹妹。但到最后,她也开始称呼他“詹詹詹詹詹姆斯”。我很喜欢“他在她的名字里流连”这个说法,字句间的缠绕有了别的意味,本是残缺的口吃一事顿时变得充满诗意。另一处,两人来到广场上,法国女人很喜欢一个雕塑。镜头自始至终都没有给那尊雕塑,或许它并不真实存在,只是影片需要这样一个情节。但其实那究竟是一尊什么样的雕塑也真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观者的感受。她喜欢“那个女人靠在那个男人肩膀上的方式”。我也很喜欢这个小段落,在我看来,它在一定程度上揭示了男女在面对情感时的不同态度,有时,女生只是想要某一刻的依靠,她用尽方法,找来路人,想要证明这种依靠所引发的情感的重要性,而男性(或者说这个作家)懂得用理论解释一切,书写一切,由此出名,但当与他的理论如此契合的现实摆在他眼前时,他却缺乏真正欣赏它的能力。但他还是略显笨拙地参与进这场“赝品”的扮演游戏中,那种成熟男女间带点笨拙、僵硬、随时可能崩掉的碰撞让我觉得很有意思。我很久没有认真看一部绵密的爱情电影了。绝大多数时候,我是不会进影院去看时下热门的爱情影片的——尤其是各类打着青春和前任旗号的片子。那些戏剧化的、轰轰烈烈的热门影片悬于我们的生活之上,仿佛出自从未有过恋爱经验的人之手。电影播完了,我的耳朵还是通红,我就在这灼热的疼痛中试图慢慢入睡,痛感直到第三天才有消失的迹象——但把手碰上去,也还是会感到疼痛。也许是经历了这场疼痛,我总会在不经意间突然察觉到左耳的存在。每个健全的人类当然都知道它的存在,但我们通常不会刻意去感受它,对吧?但现在,我有时会突然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这一方窄窄的肉体上,我不需要看到它,但能确切地感受它。我感受到它的呼吸,它像水母一样的一张一收的呼吸,附着于其上的无数个神经细胞在放大,它听到了比右耳更大的声响,声音在窄窄的耳道中迂回、放大,它变得灼热,好像快要撑到它的极致了,它马上就要破裂开了。诶,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每次我给你写信,都有恍如隔世的感觉。大概是我太偷懒,总是迟迟提笔,堆积着一堆故事,它们分明在我身上留下印记,却又都只剩模糊的影子,只能拼命捡拾起一两件说说。月初我从西宁回来,你知道的,我去参加FIRST青年影展。有3部纪录片因为“技术原因”没能放映(其实是因为审查)。那些剧情片,我错过了一些,比如后来拿到最佳剧情长片的《最后的告别》,有点遗憾。我尽量密集地排列观影,但我现在有个体会——我再也不想在年轻导演的电影当中看到“找爸爸”以及讲述自己如何艰辛地拍摄处女作之类的故事了。我可以理解。FIRST嘛,正如其名,接收得更多的是那些处女作影片。但父权似乎成了被年轻导演们过度书写的主题。我发现年轻导演们太爱讲自己的那些事了,比如有部影片叫《故乡异客》,它讲的就是一位抑郁不得志的导演生了场病,他的女朋友、妈妈和外婆如何照顾他的故事。这个导演原型自然是导演本人。这部电影除了在结构上稍微玩出点花样外,我被电影中充斥的矫情和自恋折磨到如坐针毡。我后来找策展人讨论了一下这个问题,我们一致认为,并不是说个人故事不值得书写,事实上,前几个代际的导演有时也会用处女作讲述自己。区别大概在于,你究竟用什么样的方式观察自己,以及你所讲述的关于自己的部分是更大的还是更小的。再或者,一个人是否具备真正的才华,他所试图展现的那些并不具象的影像是否是具备真正的诗意。他跟我说,在他们创投会收到的个有效项目中,从标注的第一类型看,家庭类的占了个,占比最多。其实拍家庭也可以拍出社会图景的,但从他们收到的样本中看,导演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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